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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標籤: 遺址

遺產、考古學、國家主義、世界主義(一) :以色列、聖經考古與死海古卷

「在以色列,考古學幾乎可以說是國家癖好(national hobby)!」而這個聖經應許的奶油與蜜之地,今正飽受戰火摧殘。千百年來,猶太教徒、穆斯林、天主教徒與基督教徒,爭辯著對於這塊土地的空間、文物與遺跡的合法擁有權。空間與物質遺存本來是中性,在時間更迭的長河裡,對不同的使用者而言有不同的意義,以色列正透過當代考古發掘與詮釋,賦予物質文化族群與國家的標籤。

考古遺址與逝者之城

大二及大三的暑假我參加了宜蘭大竹圍遺址的發掘,這個遺址包含了鐵器時代舊社遺存及新石器時代繩紋紅陶文化兩個不同的文化層,尤其是繩紋紅陶文化的部份保存狀況良好,出土相當多的陶器和石器,當時可以算是宜蘭發現最大規模的新石器時代遺址之一,但它的位子正好在籌建中的北宜高速公路礁溪交流道的匝道出口,於是委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進行發掘評估工作。

從傳統中解套:考古家的「新」使命

當美國軍隊正式進入伊拉克,校園裡到處可見反戰的標語,爭論戰爭的必要性,而考古學者們則激烈的討論著到底考古學家應不應該與軍方合作,搶救戰亂中可預期流失的文化資產。贊成者認為考古家應該盡力搶救將會消逝的文化遺物,這些考古學者將遺址及博物館的位置交給軍方單位,希望軍方在攻擊時可以避開這些地點,甚至積極與軍方合作,〝訓練〞軍人〝認識〞考古文物,負起考古學家〝專業〞的責任。反對者則一方面質疑此戰爭的正當性,強調考古學者不能置身事外,一方面更深層的思考考古學的本體論、道德觀及其政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