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社會學家,我可能會大肆批評,這種不介入紛爭的熱情,是長期帝國統治、殖民遺緒、和戒嚴體制留下的產物,是進入民主體制的障礙物,我們必須進入一種法律與日常生活的時刻交戰狀態,以理解現代性與公民社會的真諦。然而自從和一批人類學家稱兄道弟之後,我為了表達對人類學的敬意,態度倒躊躇起來。就如同一位朋友向我抱怨客家族群明明受惠於政黨輪替,享有客委會、客家電視台等等法定上和實質上的地位躍升,為什麼開出票來有些地區還是一片汪洋大海。過去大抵也附和著這種喟嘆,自從有了文化素養之後,我倒回答了一句「這也是多元,我們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脾氣暴躁的社會改革者。」。同樣地,我怎麼看待這個「不介入紛爭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