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的美國大選,我剛好躬逢其盛,作為一個人類學愛好者(本人是amateur的層次),又是一個對美國文化陌生的人,正好做了具有文化驚訝(直翻)的觀察。美國大選最受矚目的重頭戲當屬三次辯論,而恰巧今年這三次辯論,都不只讓美國人「更了解(?)」他們的候選人,更重要的都順便捧紅了其他明星,從芝麻街的「大鳥」到新出現的集合詞明星「文件夾」,一直到最後一回合的「馬和刺刀」。
作為一個長期沉浸在地方的研究者,聯邦與特殊投票制度引起了我的興趣。米國聯邦制所決定的選制,造就了他們特殊的選舉文化、溫度和情感與認知結構,就像台灣的選制和歷史造就了我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