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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裡紅
筆名得自被念歪的英文名字,僅以此紀念一位早早謝幕的朋友。本名何浩慈,曾在清華大學、杜倫大學、LSE當人類學學徒,現職為政治大學國家發展研究所助理教授。
2023-08-24 雪裡紅
婚姻 愛情 金門

婚姻、愛情(個體)政治經濟學:讀邱筱喬《Visions of Marriage: Politics and Family on Kinmen, 1920–2020》

邱筱喬博士的新書《Visions of Marriage: Politics and Family on Kinmen, 1920–2020》訴說一段段在金門發生,關於愛、情感、親密關係、(跨境)婚姻、非婚(non-marriage)、生命想望的故事。金門在熱戰和冷戰中都成了前線,軍管制度管制身體也管制情慾,更意外延續了彷彿時空錯置的親屬體系,同時催生不同以往的婚姻、家庭功能與意義。近代海峽兩岸的政經政策、通婚、多元性別運動,都顯示無條件地侍奉丈夫、公婆的女性角色並非必然。新型態之性別和婚姻關係,一次又一次反映「事實」、「傳統」的創新可能。今天由雪裡紅老師為我們導讀這本新書,思考親屬、婚姻、親密關係、性別這些經典研究範疇的更多可能。
2023-06-07 雪裡紅
幸福感

「環境人類學」與「幸福感」研究可能的接合點

個體究竟能否掌控幸福感,抑或受外在權力框架限制的問題?近年開始受到注目的幸福感(happiness)研究,和在發展研究中的「福祉」(well-being)有什麼關係?又有什麼異同?雪裡紅老師認為,人類學觀點下的「幸福感」研究,有助於探究個體於結構中之動能。除了能做什麼、想做什麼,也在探索做不了什麼。在同時探究內在、外在世界通達之可能性與複雜性,我們在世界上的存在可能是由一段又一段追尋、獲得、失落、和解、再出發的旅程拼接起來。
2022-12-12 雪裡紅
自我民族誌 俗民紀錄片 再現

自我民族誌與俗民紀錄片:除了「再現」、「主體性」之外

人類學家以自身作為研究對象有學術價值嗎?以自我為主角的民族誌合理嗎?如何維持客觀、判斷真實性、證明可信度?微觀角度下呈現的研究發現,和其他人有什麼關係?這些微觀研究,是否具備足夠的公共性,因此具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這些提問背後有著對於學術研究過程與成果之想像。例如,認為社會科學研究應該完全客觀中立、全然不受個人價值觀影響。又如,認定「他者」(或包含自我)是大尺度單位—如「文化」、「社會」、「社群」等—才能啟發有學術意義的討論。以上都是老師們在人類學課堂上最常被同學問到的問題。今天就由何浩慈老師為大家從「自我民族誌」與「俗民紀錄片」(或稱「民俗學電影」)來為大家說明這些疑問。
2022-04-03 雪裡紅
發展研究 發展人類學 人類學與發展

人類學 feat. 發展研究:殖民批判與人文關懷

人類學與「發展研究」(Development Studies)是相愛相殺的兩個學科,但歷經時代變遷,兩者又再相逢。什麼是發展?什麼是發展研究?和發展人類學關係如何?人類學和發展有什麼愛恨交纏的關係?雪裡紅老師梳理當中的殖民脈絡,反思各種典範轉移下的話語與實踐所面對的困境與挑戰。
2020-08-12 雪裡紅
香港 田野

香港、農業、「廢青」(下篇)— 田野要注意什麼?「活著回來。」

田野啟程前問了英國的老師:「有沒有什麼特別要提醒的?」他只說:「活著回來。」(Stay alive!)當時聽起來很嘴砲,後來才體會到其實有道理。他已經預見了田野中會遭遇種種試煉,田野工作者必須保護自己,又得兼顧研究資料搜集。字面上的意思是確保生命不受威脅,但象徵性的意涵是活過博士班、乃至「人類學家成年禮」的考驗。在這個努力活下來的過程中,真切地關心、同理報導人們讓自己好好活著的擔憂與策略、絕望與希望。
2020-08-10 雪裡紅
香港 田野

香港、農業、「廢青」(上篇)— 混雜的身份

「妳一個台灣人為什麼跑去研究香港?」這是我每次分享自己研究時,最常被問到的問題。 「本地人」才能做好田野嗎? 究竟「局外人」(outsider)還是「局內人」(insider)做起田野更具有正當性、更有優勢?這是人類學界至今爭辯不休的議題。博班入學面試時也被問到,以我對這個辯論是否熟悉作為判定我算不算「圈內人」的依據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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