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若《純淨與危險》以及她後來關於商品與「風險文化」的著作出名,《自然象徵》反思六零年代學運、民權、反戰到嬉皮的「反儀式」世代,卻蘊藏著跨越時空的意義。到了八零年代,道格拉斯重新開展群格理論,以此分析為什麼不同的群體對於核能、終止懷孕、同性婚姻、氣候變遷、槍械管制會有截然不同的態度,以及哪些團體可能在哪些議題上有共識,但在其他議題上會分道揚鑣。其中,道格拉斯也將低群高格的特色描繪成「原子化的從屬」。某種意義而言,低群高格意味著社會的價值觀深度內化到個人身心靈之中,但個人必須獨自面對自己的人生。我認為,這種「原子化的從屬」,正是我們憂鬱時代的精確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