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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工作

2022-03-28 羅素玫 Alik Nikar
COVID-19 田野工作

Covid19世界中的線上人類學實踐

我並沒有打算要做數位民族誌的研究,過往也只是幾次運用社交媒體和網路來彌補遠距互動的困難,但近期在一些不得不進行的情況下的一些嘗試,其實是開啟了我與既有的報導人之間某些新的互動形式,卻也同時帶來我許多反思方法的困惑,因為建立關係是在田野工作一開始的時候非常重要的,可是看不到人,透過間接的朋友介紹與短暫的線上互相認識,能夠建立起長期的互動關係嗎?
2021-04-19 趙恩潔
動畫 田野工作

進擊的巨人與間諜田野:盔甲巨人如何變成「萊納你坐啊」的男人

不論是間諜工作或田野工作,其實都涉及大量的日常入侵以及知識不對等的交換。長期參與觀察一個社群,人類學者會與報導人建立出親密的社會關係與情感,然而一旦因為上述所謂的日常入侵與不對等知識交換,就可能形成「間諜感」,甚至可能產生「精神分裂」的感受。在進擊的巨人當中,萊納就是這樣一個遭遇了精神分裂的角色。他不是人類學家,而是真正的間諜。但是,就像做長期田野的人類學家,來自瑪雷的他,成功地融入了當地社群,也就是帕拉迪島上的調查兵團。
2020-11-09 陳怡萱
田野工作 倫理 原住民

當田野地變成教室?政大泰雅族民族學田野調查課程與我

自從世稱「田野調查之父」馬凌諾斯基在因緣巧合之下來到了大洋洲上初步蘭群島進行了長期田野並豎立了民族誌田野調查(ethnographic fieldwork)典範之後,田野調查成為了民族學與人類學學門中重要的成年禮。但是身為民族學與人類學的門徒,要怎麼開始做田野?怎麼做好田野?究竟有沒有人能教你做田野?這些問題好像都成為老師們嘴邊一抹神秘的微笑,等待學生自己去揭開田野神秘的面紗、自己去體驗田野中的酸甜苦辣。
2020-02-10 蕭鄉唯
田野工作 排灣族 神話

當田野工作成為一段神話:建構共同的過去

「我帶你進入我的領域,你也讓我進入你的生命」

「結婚還能離婚,結拜是一輩子的事」

田野工作除了觀察、紀錄他人的生活,長期的實地參與令研究者與報導人的生活密不可分。一場研究不僅呈現於民族誌中,更可能透過在地媒介,記錄彼此重疊的過去。蕭鄉唯老師帶我們走進三地門,認識他和拉夫拉斯結拜的故事。
2019-09-02 徐雨村
台東 宗教 文獻 田野工作

東臺灣眾神的呼喚:《台東縣史宗教篇》札記

2016年某個星期六午後,我到了睽違已久的中研院民族所,參加一位研究馬來西亞天鵝城武術活動的碩士論文計畫發表。順道約了久未謀面的小馮聊聊天,他提到黃宣衛老師正在找人寫台東縣史宗教篇,我們的共同結論是這項工作錢少事多離家遠,看來很難找到什麼人。我回去想想,心念一轉,或許是台東眾神的呼喚吧。
2019-02-25 李宜澤
田野反思 田野工作 阿美族

親愛的祖先,或懲罰的祖先?

二○一八年三月起,我協助L村的社區發展協會以及部落頭目長老們,承接縣政府原住民行政處的「L村船祭儀式調查研究」委託案。之所以參與這個計畫,一方面想要將曾經在L村進行過許多年研究的紀錄加以整理,另外一方面是為了村落長輩們的期待與鼓勵,把漸漸受到現代生活影響而不被年輕人熟知的儀式記錄整理起來。為了了解船祭過程的歷史變遷,我參考許多不同年代的儀式紀錄,也看到相隔八十年的口述神話之間的連續性。
2019-01-07 郭佩宜、王宏仁
田野工作

不褪色的田野故事:《田野的技藝》再版序

什麼是「田野工作」?人類學家與社會學家做的田野有什麼不同?十多年前,一群學界菜鳥決定以講故事的方式來面對自己,檢視研究的歷程,勇敢地把犯錯、掙扎、焦慮、喜悅與領悟,以平易近人的方式書寫出來。《田野的技藝》原於2006年出版,2019年重出江湖,作者群已經「長大」,但田野故事隨著時空變化仍不褪色。原先故事中的人物後來怎麼了?一齒年後重新檢視,這本書在台灣社會科學普及書寫潮流中,其實是芭樂人類學與巷仔口社會學的前浪哩!
2018-10-15 林浩立
田野工作

是田野險惡,還是人心:談人類學研究生Henrietta Schmerler(1908-1931)的死亡與污名

哥倫比亞大學人類學研究生Henrietta Schmerler於1931年六月底進入白山印第安人保留區做了將近四個禮拜的研究後,於七月底被發現陳屍於山溝中,遺體上有明顯他殺與性侵的跡象。十一月,一位當地阿帕契青年Golney Seymour認罪,之後在法院被裁定一級謀殺罪成立,處以無期徒刑。然而這個鐵證如山的案件,為什麼還會需要Schmerler的後人花將近三十年的時間蒐集檔案資料,為她洗刷污名?
2018-10-01 劉堉珊
印尼 田野工作 田野

顛簸「跌」進中爪哇:「師生國際參與」參與了什麼(下)

在普禾加多短短的幾天,除了必須完成的幾場學校捏麵人活動與攝影工作坊,意外多了不少可以四處走晃( jalan-jalan )的時間,而我們的許多驚喜際遇與新朋友,也幾乎都是在這些 jalan-jalan 過程中遇到的。 第一個與我們變成好友的,是在距普尼家最近的市場邊開雜貨店的老闆。事情發生在我們抵達村落的第一天。
2018-05-28 劉堉珊
印尼 田野工作 田野

顛簸「跌」進中爪哇:「師生國際參與」參與了什麼(上)

2017年12月,因參與教育部計畫,我與三個碩班研究生、六位大學部同學,以及在台灣工作的普尼(匿名),展開了八天七夜的印尼之旅,主要目的地是位於中爪哇Purwokerto(普禾加多)的普尼家村落。這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是太短的旅程,不但是我與大多數成員的第一次印尼行(還包含兩個第一次出國的大二生),也是我第一次一個人帶著一群學生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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