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學家以自身作為研究對象有學術價值嗎?以自我為主角的民族誌合理嗎?如何維持客觀、判斷真實性、證明可信度?微觀角度下呈現的研究發現,和其他人有什麼關係?這些微觀研究,是否具備足夠的公共性,因此具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這些提問背後有著對於學術研究過程與成果之想像。例如,認為社會科學研究應該完全客觀中立、全然不受個人價值觀影響。又如,認定「他者」(或包含自我)是大尺度單位—如「文化」、「社會」、「社群」等—才能啟發有學術意義的討論。以上都是老師們在人類學課堂上最常被同學問到的問題。今天就由何浩慈老師為大家從「自我民族誌」與「俗民紀錄片」(或稱「民俗學電影」)來為大家說明這些疑問。